奶写好了庚帖,急匆匆的出了屋。 我隐约听到,她在屋外上了锁链。 “阿奶?阿奶!” 连叫数声,阿奶却根本不搭理我,我只能吃力的用胳膊肘顶着床沿艰难坐起。 然后扶着木桌踉踉跄跄的走到了门边上,用力的推了推门,果然门外传来了铁链“哗啦啦”的碰撞声。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将身体靠在墙壁上。 记得儿时阿奶常说,我生的标致水灵,将来一定替我寻个顶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