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有证据,是那烟漓雨所为?”雪鸢思索了片刻问道。 “若有证据,早就将她捉拿,如今虽无证据,但我肯定,她就是妖,没有哪一个女人,能魅惑至此。”县令夫人蹙了蹙眉,迟疑了许久,还是说出了口:“今年,以六千两银子拍得一夜欢愉的,便是我的公爹。” 公爹?她丈夫的爹爹?我捋了捋,既是长辈,居然还去那烟花之地,也难怪这县令夫人难以启齿。 “你们若不信我所言,那今夜只需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