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鸢放声哭了出来,抓起烟漓雨手中的木匣子,丢回到莫谦之的手上。 “真是个薄情寡义的!他不配!”雪鸢替这烟漓雨鸣不平:“还是将他们分开葬吧,省的这烟漓雨来生再遇上这薄情郎!” 雪鸢说着,便真要动手。 “师姐,漓雨姑娘,情愿的!”我望着烟漓雨,她的嘴角带着一抹无比幸福的浅笑。 这莫谦之给她的聘礼,便是当年烟漓雨为了替他筹入京赶考的盘缠,拔下的鳞片,看着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