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养恩大于天,那便好生报恩,别惦记些不该惦记的。”白君染说罢牵着我的手,大步流星的朝着村外马车处走去。 今夜,村口并无人看守,应是婚事已成,也无需担心人逃跑了。 上了马车,我们打着哈欠,白君染将他的衣袍替我披上,我将这衣袍,也分给了雪鸢一半。 “好软的袍子。”雪鸢嘀咕着,但因白君染之前的那番话,她心中不快,故而将袍子推开。 我看了一眼闭眼打坐的白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