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望着他,这还是那个嫌弃我,骂我是孽种的爹么? “淼儿,你阿奶如今不在了,有些话,爹也能同你说清了。”他看着我:“你我是父女,血缘是斩不断的。” “淼淼,他既是你爹,那就请他到禅房里坐一坐,山上寒气重,别站在庙外了。”雪鸢见我们父女这么僵持着,开口说道。 我却看着爹,莫名迟疑。 “淼儿,许多事,并非你想象的那般,一切说来话长。”爹叹息着,那张已经爬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