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白君染这句话,我自是乖乖同他回客栈。 我们走出院子,身后的袁兆才从震惊之中,回过神来。 “先生!姑娘!留步!”他大喊着追了过来:“姑娘身上?” “那尸体,快些火化,骨灰送去寺庙超度一番,再寻个山头,随风而去,莫要耽搁,否则,再化了煞,你只怕对付不了。”袁兆刚一开口,就被师父打断了。 “多谢前辈指点。”袁兆本应是要问,我身上的鳞片之事,结果师父这一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