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男人,已经胖到瞧不见脖颈,脸颊的肉耷拉着,五官被肉挤在一起,因为眼皮子太厚,眼睛眯成一条线,根本就瞧不清,他究竟是睁着眼,还是闭着眼。 而此刻,一直在我面前都极为高傲阴冷的沈流觞,正跪在躺椅一侧,如同丫鬟一般,替这男人,在其高高隆起的巨肚上扎针。 “如莺啊,你出去,在屋外守着便好。”男人开口,对那如莺说话时,我看到他满嘴的黄牙,恶心至极。 “是。”如莺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