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母看着鹤首离去的背影,眼里最后的那一点点光,也湮灭了。 “云母?来!”我说着,吃力的将她扶起,朝外走去。 云母颓然,如同一个失了魂的人。 一出司隶库的正门,我便瞧见了马车。 “桦少公!” 我的视线,朝着那偏僻崎岖的长道望了一眼。 鲛人的气息,就在这附近。 “我知道,你在,出来!”我开口低声喊道。 一个高大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