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泉姑娘,你的事儿,属下再清楚不过,还是让属下为姑娘效劳吧。”鹤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说的却并不隐晦。 我当即面色一沉,掀开帘子,走出了轿。 鹤首今日,穿着一袭藏青色袍子,面色苍白至极。 平时站着,都极为挺拔的他,今日,却是倾斜着,立在宫墙边上。 身侧还放着一个手杖,大抵是割膝,伤口还疼的厉害。 “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他嘴上这么问,可那神情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