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心口的烦闷更甚,想着自己是否该跳入这湖中,然后迅速逃离这南海阁?在这宫中的某个角落里,躲藏起来? 待孩子安稳落地,再露面,同萧啓烨做个了断? 不,这是皇宫,萧啓烨虽然还未称帝,可其实,他已经是人皇了,我根本就无处可藏! 我只能立在窗前,冒险的唱起了我们鲛族的思南谣。 无论桦少公如今在皇宫何处,他必然能听到这歌谣。 可唱了一遍又一遍,却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