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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像梦,是他上辈子不敢奢求的梦。
他们不再是被冷冰冰的寒雪覆盖,天人永隔。
这辈子,他在她二十三岁这年,娶到了她,终于追随上她。
“咳!”郁书华轻咳声提醒,怪气道:“被我们家婛婛美呆了,算你小子命好。”
不知不觉她就走到他身侧,再一次的回到他身边。
“婛婛…”他心口紧锁,一阵钝痛,凤眸闪过许多,最多是对她的疼惜与珍念,薄唇在颤。
郁宜舒见他又要哭了,她鼻子也一酸,不过还是提醒,“快点。”
快点牵她手,走完仪式。
可男人却突然喜从悲来,猛地抱住她,就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突然寻到了归处,埋在她身上嚎啕大哭起来…
坐主宾下的席老爷子和席峥碰了下杯,开怀大笑地看向台面。
然后,他们就看见他,失力般跪倒在新娘面前,抱住人的腿哭个不停。
隔壁蒋珩度怔了一秒,含笑吐出道:“这还是誓死不堕入情网的老三吗?”
“三年前就不正常了。”陆哲延抱胸看着,心里感慨万千。
郁书华没眼看这个好女婿,真想拽起人的头发赶紧下去,这不“丢人现眼”吗。
殷素看着台面,心里一痛,眼泪垂眼间掉下,她对这个儿子实在亏欠的太多太多了…
席峥下意识盖住她手,她没抽开,只是抬眸继续看着台上这对新人。
天空中“咻!”的一声。
十炮三尺玉冲上九霄,绝美落日烟花,犹如下了场爱心雨,下面宾客都被吸引抬头看去,脸上纷纷溢出惊喜的雀跃,郁书华交接结束也下了台。
所有人都被烟花吸引。
郁宜舒手边的栀子花绑带弄得她手痒,可能真是被他惯娇气了,弯腰递给他,顺嘴道:“阿词,解开。”
他眼底氤氲着湿意,紧抱着她,看了眼花,又埋进她怀里,哭的更投入了。
郁宜舒:“……”
她抬眸,焰火都倒映在内。
她也没想到有一天竟会心甘情愿的嫁给他,亦是满心欢喜的。
…
【婚后小日常】
同年九月。
郁宜舒刚下班,轻车熟路的跑到大厦,等他开完会回家。
小甜品生意不错,她除了收钱外,没事还会自己做点小饼干,做了六次才成功,就这还被男人一通瞎夸。
鸿雁趁人在隔壁,悄悄进来,熟练地给她送上摩卡,笑问:“太太,今天的还有吗?”
她点头,翻出包里给他们留的坚果水果欧包,这款畅销,店里每天很快就没了,他们没时间下去,他提过一次,她就专门留了些。
他向她比了个oK的手势又偷偷出去了。
她无聊的蹲在沙发前,玩着前些日男人才进的永乐宫壁画拼图,花色多样,比她人还高,还是有挑战性的,前几日才拼出几个头就被打断,今日还要再接再厉。
没十分钟席鹤词就回来了,带她快速回了紫苑。
晚上,他习惯性的看会她的杂志,等她进被窝,然后抱她入睡。
手也熟练,混不吝道:“婛婛,你也摸摸我呗,很有礼貌的,会敬礼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怕他抽我。”她顺嘴道。
男人微顿,翘起眼尾,随即搂着她笑出声,胸膛都在颤,薄唇痞气地勾起,“都怪我,把我们婛婛都带坏了。”
郁宜舒耳尖有点红,翻个身面朝他,“要不要抱?”
他立马往下挪,自觉的埋到她怀里,郁宜舒顺势捂上他的嘴,“今晚都不准说话了。”
他咧着唇角点点头,舒服的闭上眼。
…
同年十一月,郁宜舒怀孕了。
这事来的太意外,男人每个月都记她的生理期,这个月推迟了五天便立马带她做了检查。
两人懵在当场。
措施一直都做的很好,实在是突然…
回紫苑的路上她都不理他,他束手无策的一直说着软话,现在最害怕她这样,本来就是祖宗,还搞怀孕了,随时都怕人炸了。
他没多少喜悦,一颗心只跟她的走,她才是他的理智。
郁宜舒回到小院什么都不顾的躲在被子里,闷声大哭起来,他真看不下去,心疼的要死,赶紧将人揽住。
“我明天去做手术婛婛。”他抿紧薄唇,去摸她的脸,都是眼泪,他的心也跟这揪了起来,眼底充满自责。
“…都,都怪你。”
“怪我怪我。”
她又无声哭了好一会,好不容易才缓和情绪,盯着床顶抽抽噎噎。
他赶紧黏上去,左手发麻,嗓音干涩,“对不起婛婛,都怪我。”
郁宜舒眼一闭就是医生说的你怀孕了四字,她真的还没做好当一个母亲的准备,这…实在是太突然了…
“我…我问你,你上辈子是不是…不行?”
席鹤词:“……”
上辈子她都快散架了都没怀上,这会就突然有了…
他拍着她,轻哄道:“宝宝,或许是天上的小孩,他们更喜欢恩爱的父母,更希望能降生在有爱的家庭。”
被他这么一说,她停了全部思绪,只紧蹙着眉道:“可我,真的还没…没做好怎么做母亲,也没做好迎接他的准备。”
“不用怕,有我呢。”
他牵住她的手,嗓音低冽却极尽温柔,“他不会影响我们婛婛的任何生活变化,我会保证把这件事的意外风险降到最小。”
“孩子,他只是我们之间唯一的附属品,生下后,要是不喜欢就扔去别的地方养,喜欢就养在附近,心情好的时候就看两眼。”
他现在也能懂父亲当时的心情了,他就是被扔掉的孩子,没了孩子根本不算是,没了她根本不敢想。
“你在说什么,哪有…哪有你这么做父亲的。”
她猛然坐了起来,吓得他立马跟上。
郁宜舒盯着他的眼睛道:“席鹤词,…他是突然。”
“但我没有不要他的理由,就像…你说的,他或许是真愿意才来到我们身边的。”
她小声道:“你以后不准说这种话,这样说还不如不要。”
她要孩子,就得对其的人生负责,如果随便就养,不闻不问,生而不养,她实在做不到。
他心底泛酸,喉咙像是一时堵住,对着她郑重的点头。
他的婛婛,永远是不一样的。
…
【孕期小日常】
打发现怀孕郁宜舒工作就被叫停了,一来是甜品店每日人都很多,他怕她磕着碰着,二来他自己就先一步推了全部行程安排,空出时间全用来陪她。
孕期激素不稳,他怕她会不开心,会想起以前自己做过的混账事,怕她抑郁,怕她又不要他,每日都守着。
怀孕四个月时,郁宜舒胎稳,除了觉变多,容易饿,其他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倒是他,莫名其妙孕反了,看见什么不顺的都要呕,不严重,却费神,太频繁了,后面去吃了药才好受些。
闹的她总是笑。
陶婶最近做了乌梅糕,她吃着非常喜欢,然后陶婶开心的一连做了半月,她吃到发腻。
她没觉自己娇气,可跟他在一起久了,有时习惯下意识的依赖他,一有不顺她就莫名觉得气恼委屈。
就像现在,她又耍脾气了。
男人给他端来荔枝,壳也剥好了,她突然不吃,委屈的说:“都不一样大,我要吃一样大的。”
席鹤词顿了下,扬唇笑道:“行,我让下面必须挑一样大的再送来。”
“可是晚了我就不想吃了。”
“没事,我叫人随时备着。”
她又生愧疚,“…我这样是不是很不好。”
他赶紧将人抱住,厉声道:“不准这么想。”
“是我混账叫我们宝宝怀上孩子的,这些本就该我亲手来做,而且这连事都不算。”
“就该依赖使唤我,不然我找不到我存着的价值,知道吗?”
她垂下眼,缓缓道:“我想吃…”
“不行。”席鹤词立马打断,看她一眼都知道脑子里想的是什么,又想吃那阴冷的,这么怕冷还最喜欢吃。
她生气的翻个身,他紧随其后。
…
怀孕五个月,紫苑的小院姹紫嫣红,各色小花都开了。
又一年,春四月,阳光如锦织,溢满小院,海棠花初绽。
两人坐在院里的汉白玉石桌上,郁宜舒凳子上被放了层厚厚的软垫,被他从里到外裹的严实,她不舒服的解开,又被他扣上。
“……”
他在侧烫杯投茶,冲茶刮末。
花影下,光束斑驳扫过,她浑身暖和舒适,又有些昏昏欲睡。
蒋之韵生了个女孩,她去看过,胖乎乎的,小小的脸又红又软,眼睛随了母亲,长大后定是千娇百媚。
“阿词,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。”
性别自家医院一查就知,郁宜舒觉得这事还是要神秘感些就没管。
席鹤词轻笑,他都不喜欢,“喜欢我们宝宝。”
“……”
“等着,给你拿个东西。”他撂下一句,给她留了个背影。
没一会,他拿着琵琶从里出来。
考虑她怀孕,琵琶他选了把轻巧适中的。
“婛婛,单独为我弹一曲吧。”他贴着她,像是恳求。
上辈子,他只知她会琵琶,却从未听过,也从未听她提起过。
郁宜舒接过,她正好无聊,好久没碰了也来了点兴趣。
笑道:“有什么想听的。”
他润泽的琥珀眸定定地看着她,似有笑意在里倏然蔓开。
“《弱水三千》”
她划弦的手微顿,眉间的小红痣如雪砌中的红梅,唇角漾着笑道:“我以为你会说《十面埋伏》。”
他摇头,“那节奏太快,一首下来损耗精力,我还是喜欢抒情小调。”
“好,那你给我泡茶。”
“要少喝,给你抿两口。”
“……”
他给她带好指甲,她细白的指节划过琴弦。
一弦动,她轻笑,他像是被拉入江南小船里,摇摇晃晃,碧波荡漾。
一双鸳鸯戏\/在雨中那水面
就像思念\/苦里透着甜
我不问弱水三千\/几人能为我怨
轮回百转,只求陪你续前缘
一曲悠悠弦断邂逅的古街…
…
同年八月,郁宜舒诞下男婴。
席鹤词为其取名为席京年。
席遇婛,席与京,此后朝朝暮暮皆如愿,年年岁岁人依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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