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经好了(14 / 18)

:眼是水汪汪的,x是软绵绵的,连露在外面的皮肤沾一沾唇亦是轻微的冰凉。

理智上,他觉得自己应当是想要将她扯开一些,告诉她两人肌肤之亲至此便已足够,哪怕梦中亦已是他所能承受的极限——不管他此刻到底是谁,都已经是极限。

他从不记得他曾像这般冒犯过她,更不觉得自己曾这般肖想过她像这样软在自己的身下。

可他的身子却告诉他并非如此——不管是他的x,他的腰,还是被她Sh哒哒地裹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