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夜里都做着梦,梦里全是她自己握着卫枢那吓人的东西,握着那吓人的东西往自己腿间送——明明是梦一场,她到觉得这梦真实得很,就连腿间也跟着酸酸的,似被什么东西用力地撑开来过。 连带着她变得非常敏感,这种敏感令她难以启齿。 她怕了。 真是怕了这个。 她觉得卫构脑袋里是不是都想着这玩意事儿,难道就没有什么清白些的东西吗?她趴在桌上,手指无意地又点开手机,看到卫枢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