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只有张窈窈一个人,她的手背上分明还残留着卫雷的T温,温热又亲切,她的耳朵能听见卫浴间里卫枢冲澡的水声,静默地坐在床沿,她的手慢慢地捂上自己的脸,好像悬着的心也慢慢地放了下来——是呀,一切都可以过去的,以后不会有,就不会有事了。 他说了,她不说,枢哥不会知道的。 “不会知道”四个字,犹如最甜美的糖果一样引诱着张窈窈的理智,在这一刻她相信了。 “窈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