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不看不知道,这一看才晓得真是弄得狠了,腿根处都是红的,被他蹂躏过的娇nEnG得这会儿红肿得厉害,将那细细的缝都给挡得严严实实。 偏上面还染着腻腻的白浊,他手上的毛巾轻轻地放上去,手下便惊觉她的轻颤,耳里也听得见她的哼哼声,声儿娇娇的似猫儿一样。 “舅舅、舅舅……”她轻哼着,真是累着了,还怕他再来,无力的双手就要去推他的手,瞧那样子,就晓得是怕了。 瞧她个娇样儿,惹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