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斗胆,请先生再做一首,让学生正视曲之雅韵。” “卑鄙!”私下传来不少低声斥责声,钱尔康面色不变,此时他不能退,若是退了,自己在复词社辛苦经营的人脉可就没了。 台上的洛红奴终于偏了偏眼神,落在钱尔康身上,不过,尽是厌恶。 “你这学子,文章本天成,妙手……”柳景庄自然知道钱尔康的打算,无非就是表现这曲是孤例,曲依然不能成雅。 “没事,柳大哥!”陈洛摆摆手,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