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摇头道“为父不准!” “为什么?”宋琦星问道,“孩儿从九岁开始读儒,您是越过两重山海的开化境夫子,爷爷是文昌阁大儒。你们对我日夜教导,为我寻来了无数正气宝物,可是孩儿至今也才落笔境,浩然正气稀薄,连八大书院也考不进,你为什么还要让我读儒?” 宋父看着面前双眼含泪的独子,也是心中一软。他知道,无论是自己的父亲,还是自己,都给这孩子带来了巨大的压力。 那些与家中有往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