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那些年月里所捱受的苦都原封不动的还给你。 可是你呢,你更恨他,几乎是厮打在一起了,就那样一个踉跄,滚在榻上——任凭你咬他捶他,在他肩头咬出的牙印子上带了血,他却不哼一声。在昏暗的烛火之中你惊觉他身上的伤疤,新的旧的。你伸手0着、问他疼么?他轻哼了一声,随后把头埋在你的颈窝里,小声说也许你真的是刘仙姑吧。 你挑眉,不知为何他答非所问。 可是他却径自嘀咕着,“无妨,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