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知道。没了朋友之後,我就只剩下他了。」 翟安立没有接话。她对执迷不悟的人最没耐心了。 「你没想过和谁共组家庭吗?现在同X都能结婚了,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过着没名没份的生活。」 「没想过。我觉得自己一个人挺好的,不用挂念着谁,想做什麽就做什麽,也不会有人以家人的名义对我情绪勒索。法案通过之後,对我反而是个困扰。我没想过要给谁名份,也不愿给。」 「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