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弦一柱思华年(三)(1 / 14)

“知道疼便好,真要尻起x来,可b这疼多了。”

华年虽不懂具T如何做,但也从她那不成器的兄长口中听闻过,他去县里喝花酒听YAn曲儿时,就逢说荤书的谑叨,nV人初夜是极疼的,到底多疼,华丰一个男的自然无从得知,他也没余钱在秦楼楚馆中住一夜,堪堪只能雇个酒nV侍酒趁机00小手儿聊以慰藉。

华年未曾出嫁,却是懂得那痛的钻心程度。那日她在山上砍柴,脚下被树墩子一绊,失了重心跌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