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想到我会这番说辞。 接着,她淡淡说了一句:“知道了,警察叔叔。” “叔叔”二字从她口中说出,听起来特别的刺耳。再怎么说我也才二十多岁的年纪,被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大学生叫叔叔,总感觉怪怪的。 唉,叔叔就叔叔吧。 一个小时后,我坐在治安科的椅子上揉着刚刚崴到的脚踝。赌博这个东西,害人不浅,多少人为此倾家荡产妻离子散,可偏偏有人心存侥幸,准备靠这东西发一笔横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