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盯着他,用一种较为平和的语气问道。 陶脩赶紧坐直了身体,连连摆手,极力向我解释着:“我那是胡说的,警官千万不要误会,我的意思是,他天天做那种事,早晚得病,而且我听说那种病治不了,得了就只能等死……” 我微微一笑,又问他:“你们之间关系怎么样?” 他脸上的肥肉抽动了一下,露出一个略带无奈的表情:“我们的关系,也就那样吧,酒桌上认识的,关系能有多好。” 从谢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