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十分仔细,没有任何的犹豫,因为这里的每一位患者都是这样的。 “安安现在能正常沟通吗?”我又问道。 刘欣抿了抿嘴唇,有些无奈地摇摇头:“现在还不行,她还不能完听懂我们在说什么,只能进行简单的沟通,如果要让她去回忆一些事情,基本是不可能。” 就在这时,一个年轻的女护士推门走进,看了看我们,又看了看刘欣,轻声说道:“刘医生,该带安安出去进行康复训练了。” 她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