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桓,给我烧点热水,我要处理伤口。”我立刻吩咐说道。 许桓木讷地点了点头,没有多问,转身烧水去了。 乡村不比城市,没有卫浴,洗澡是洗不成了,只求能给我们一身换洗的衣服,毕竟实在太臭了,我可不想闻着恶臭入睡,这样做梦都会梦见粪坑。 我蹲下身子,轻轻托起黎梦受伤的脚踝,慢慢解开鞋带,又脱去鞋子和袜子。 她的脚小巧、匀称,也许是她从不穿高跟鞋的原因,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