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,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杯子,喝了一口水。 “我见过你们。”他坐在椅子上,对我们淡淡说了一句。 “那你知道我们是谁吗?”我笑着问他。 潘超点点头:“警察。” 他真的是一个闷油瓶,说话声音很小,也没有什么情绪,像个机器人一样。 “你每天都在这里值夜班吗?”我问他。 潘超还是点点头,木讷地回答道:“是。” “在火葬场值夜班,还一个人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