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俊豪带着其他刑警也跑进了屋子,大家都咝咝哈哈的样子,看样子都冻的不轻。 其实对于这个季节来说,平琛市的这个温度算是非常正常的了,但是现在我们深处在一处旷野荒郊,一样望不到头的牧场上无遮无拦,寒风直接打在人的身上,那种侵入骨髓的冷,是难以言喻的。 “什么情况?”陶俊豪问了一句。 我看了看手表,现在是下午三点钟,又不是很晚,饭店里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呢? 我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