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笑,十分礼貌地说了句:“谢谢。” 走进厕所,我进入隔间反锁上了门,关掉了袖口夹层里的录音笔。 虽然老板刚刚用非常自然的理由,对自己之前的一番话作出了合理的解释。但我还是不相信,而且心中一直觉得,孙雁菡的死,一定和这个牧场有关系。 只是我们警方手里还没有任何的证据,甚至连孙雁菡是否来过这里都没有办法证明。 毕竟孙雁菡的尸体是在三十公里外的山坳里被发现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