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哭,我在笑,有些不讲究。但一时间我们真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是否应该去安慰安慰他。 不过,这个人的脑子一定是多少有点问题,他一人在除夕夜前后来到陌生的城市要债,竟然连对方住哪都不知道。 “昨天的下午七点钟到九点钟,你在哪?”我定了定神,认真地问道。 “昨天晚上?我在……”单报稍稍回忆了一下,立刻回答道:“我在一个旅店,那个旅店的在火车站附近。” “哪个火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