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。 胡连杨听得冷汗直流,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瘦弱的脸颊一直滑到下巴。 “我……这……我没有啊……”胡连杨颤巍巍地说着,他满脸无辜,连眼神也散发着无辜的光芒。 这种表情,就连站在审讯室外面的我,都差点相信了。 要是没有铁证,我们的内心一定会动摇,甚至怀疑起整个案件的侦破工作中,是不是某个环节出现了差错。 “我真的没有啊,七年前,我只是给他们提供目标公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