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莫名其妙,我微微一笑,轻声说道:“你找我来,不会就是和我闲聊的吧?” 祁雪卉用手背抹了抹脸颊上的泪水,哽咽道:“你想知道什么,我都告诉你,但是你得坐过来,我一个人害怕,你坐在我身边,我有安感。” 讲道理,没有人男人会拒绝一个女人坐到她身边的邀请,更何况是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的邀请。 我定了定神,慢慢站起身,走到祁雪卉的身边坐下。 见我坐的位置自己还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