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淌,散发出他最熟悉的香味。 ‘恶心!真特么的恶心!表子!’ 刘傲戎陷入了癫狂,他疯狂地砸着房间里可以砸的一切,一直砸到深夜……” “所以,你妻子就再也没有回来?!”我定了定神,认真地问道。 刘傲戎的呼吸很重,他为我们讲述事情原委的时候,又一次气红了脸。 “对,她就再也没有回来!”刘傲戎厉声说道。 “所以你来报警,是想让我们把她给找回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