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调查一下。”我看着他们,轻声说道。 刑警队询问室里,两人不停地痛哭,丧母之痛非常人能够理解,桌子上堆满的打湿的纸巾,一包抽纸已经见底了。 我默默坐在他们对面,心中也感到了一丝酸楚。 “你是独生女吗?”沉默许久,我缓缓开口问道。 女人擦了擦鼻涕,点点头说道:“是的,我妈就我这一个孩子。” “徐玉芬是一名退休的护士吧?”我轻声问了一句。 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