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,似乎是从鼻子,嘴巴,以及头部的伤口流出来的,血迹已经有些干涸,并没有形成较为严重的喷溅形血迹。 但接下来,我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,这个男人,我好像见过。 “你是不是也觉得眼熟?”身边的薛杭冷声问我。 我的大脑在飞速回忆,默默点了点头。 这个男人确实很眼熟,只是他现在皮肤惨白,面目都是血迹,模样有些不好辨认。 “他好像就是昨天早上,参加暴力拆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