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一个女人,再没有人帮助的话,是绝对完不成谋杀和抛尸的。” “没错,不仅如此,在苏大奎的窝棚里,没有发现血迹,也没有发现打斗的痕迹。如果苏大奎死了,那么他的死因将非常可疑。”我靠在墙上,深深吸了一口气,用指尖抵着有些发胀的太阳穴。 “眼下偷瓜贼的这条线索断了,咱们就只能从这个神秘的女人身上寻找线索了。”黎梦站在我对面,也靠在墙上,陷入了沉思。 黎梦顿了顿,继续分析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