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采集,刚刚才送到法医科。 秉着认真严谨,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的尸检,任秋石还是将水果刀和死者身上的刺创进行了看似毫无意义的比对。 我走进解剖室,就看见了血腥的一面。 虽然我从警将近八年的时间,抛去三年的治安科生活也有五年的时间了,经历的凶杀案和见过的尸体都不在少数,而且各种各样的尸体也都见过。 但我始终还是会感到一些生理不适,并没有像任秋石所说的完麻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