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根琴弦,现场没有发现血迹。 “你给她做钢琴私教多久了?”我走进案发现场,站在客厅里,忽然问身边的章雅静。 “哦,我给她做私教有三个月了。”章雅静已经从悲伤的情绪中慢慢稳定了下来,沉声说了一句。 “三个月?你们是怎么认识的,你多久给她上一次课?”我微微点头,双手叉腰,缓缓追问了一句。 章雅静站在我的身边,双手紧紧扣在一起,她虽然已经不再哭泣,但心里还是无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