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这句话算是给他一个暗示,只要他能满足我们对栗雪珍的所有调查,就不会再去追问五年前的案子。 很显然,濮立诚是这么理解的,他深深吸了一口气,身子也慢慢放松了下来。 他的脑子本来就不怎么好使,现在经过了我们这么一闹,他更懵了,脑子根本转不过来,只能是有什么说什么。 “说说你对栗雪珍的了解吧。”我点点头,沉声地说道。 “栗雪珍,不是什么好人,她就像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