簧按回坐垫里面去。 我和黎梦站在不远处看着他,一时间还没有想好该如何上前找他调查。 谁也不知道他的精神状态是怎么样的,会不会有暴力倾向,能不能清晰地回答我们的问题。 他尝试了好几次,也没有把坚硬的弹簧塞回去,最后愤愤地踢了沙发一脚。 “你好,我们是宁州市公安局刑警队的。”我定了定神,走到他的身后,和他保持着安距离。 拾荒者抬起粘着眼屎的眼皮,用布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