砾,在她跟梁教授跪下哀求的时候,一定很疼吧。 “会有点疼。”陆晏舟说着,用沾了碘伏的棉球,开始给沈南意轻轻擦拭伤口,声音比他的动作更轻地道,“小意,你忍一忍,很快就好了。” 沈南意双手撑在身体两侧,低头静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孩,大概是太痛了,又大概,是她忘了痛,居然一动不动,一声不吭。 陆晏舟小时候,经常跟人打架,不想被母亲发现,他就经常藏起来,自己偷偷处理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