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直到晚上,陆晏舟一直没走,又靠在办公室的大班椅里像是睡着了,欧阳宁希感觉不太对,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,几乎被他烫到。 再去撕开他手上的创可贴,才发现伤口早就感染了。 陆温年听着,脸色一下子难看的不行,问医生,“他情况怎么样?” “陆……陆总。”医生这才看清楚陆温年,确认是他,一下子是又惊又喜,“陆总,怎么是您?” “别废话,他情况怎么样?”陆温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