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听说,母亲结婚了,还又生了个儿子,过的很幸福。 在那之后,她就再也没有想过要找母亲,或者等母亲回来,也再没有听到过任何跟母亲有关的消息。 她早就忘记了,自己是个有母亲的人了。 “他还说了什么?”思绪拉回,沈南意问。 阮穗岁摇头,“没说了。” 沈南意点点头,想问什么,但最终又没再问了。 从医院回到帝玺一号,从电梯里出来,抬头居然刚好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