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的。”陆温年去握住她的手,神色格外温柔道,“况且,原本就是因为我,你才一次次被害,一次次担惊受怕的,如果非要道歉的话,是我向你道歉,而不是你向我道歉,懂吗?” 沈南意看着他,轻簇着眉心点了点头,想了想问,“给我下药的人,你找到了吗?”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,她的药是夏清欢下的。 不是下在她喝的东西里,而是那瓶香水。 在洗手间,夏清欢拿着香水对她喷了几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