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并没那么奇怪。 毕竟,一切都太巧合了,除了陆晏舟,没有人会帮他这么做。 既然陆温年都已经猜到了,陆晏舟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,否则等他查清楚了一切,他只会自己打了自己的脸。 “我没有动夏仕明,只是跟他赛了场车而已,是他自己醉酒驾驶,车技又太烂,怨不得别人。” 陆晏舟回答的轻描淡写,“至于夏清欢,她更是早就该死了。” 陆温年听着,眉头一拧,很多事情,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