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哪一种,她都不会接受。 那酒是度数很深的红酒,白瑜甚至忘记了她对酒精有几分敏感,很容易喝醉。 就连在外面都会带醒酒药,但是今天是个例外,她换好礼服,药被忘在了车上,以至于白瑜发现自己头晕目眩,浑身燥热时已经来不及了。 她往外面走,眼前都是人,随着人越来越少,她似乎撞到了什么人。 那人戴着金丝框眼镜,好像还是她认识的。 覃思明将白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