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不记得了。 可是越想忘掉,有些记忆却越是刻骨铭心,好像融入了骨血里。 那个男人覆身而下的沉沉重量,那个男人单手便可擒住她,让她不能抗拒的蛮力。 那耳鬓厮磨间,男人情动时候的可怕而又粗重的喘息。 还有与她四肢的纠缠,想要攀附上她躯体的魔爪,现在想来都分毫不差,让她汗毛直竖。 甚至,宇文珩未脱的战甲。 上面留有的让人作呕的血腥味道,都依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