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迫你了?” 宇文珩这般无耻道,低下头,又凑近了小夏些许。 “那你现在是在作甚?”夏沫央气不打一处来,她和一条咸鱼一般被绑在这里,压制于这人剩下,难道这还是颇为体面的促膝长谈? 宇文珩僵滞了动作。或许,他是觉得将这女子收得心服口服才更为有趣。 这是个桀骜不驯的傻丫头。 若是使强,得了她的身子,却得不到她的心。 这么一想,宇文珩自己都有些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