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消受得起? 只希望能活着离开这里。 有生之年,这便是夙愿了。 “多谢你啊女官大人。” 抖开了缠绕在身上的裘毯,小夏才能扶着桌角站起身子来。 一动,觉得浑身骨头在咯吱作响。 一连被这宇文珩折磨了两日,她这把脆生生的小骨头,也的确是硬撑到了极致。 她起身后,便是警觉地往营帐里看着。 昨晚卸下的那人的盔胄都不见了,而宇文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