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找麻烦了,你回头去问问。” “不消问了,”初荷语气冷如寒风,“我和秦闯五天前就已经离婚了,他现在和咱们家,没有半分关系。” 一语落毕,客厅里忽然一片死寂。 初父初母的神色,俨然僵住了。 “我累了,上楼休息了。” 初荷不想面对接下来的哭嚎哀求,径直上楼,把自己锁进房间,任凭父母在房门前折腾。 初荷不予半分理会。 她被他们操控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