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亨的,就那么一家。 况且,祁家独子少爷在凛州那么有名,又是残废,又是浪荡子,听说喝醉酒了还喜欢闹事。 她就是再怎么孤陋寡闻,也该听说过。 “可是,”初荷难以说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,踯躅片刻,颤声道,“他压根就不合适……” “人家能看上咱家就不错了,”初母劝道,“你也别太挑三拣四……” “我不嫁。”初荷狠狠咬出了几个字。 “你弟弟还在国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