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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凯和罗旭结伴而来的时候，正好看到班主任和教导主任站在教室的窗口，他们两个对视了一眼，同样站在了教室的另一个窗口处，往教室里看去。

那个女生，就站在讲台上，拿着一本数学书，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写着他们看不懂的数字，看不懂的符号，还有一系列的讲解。

李凯知道，这是聂秋写的！他认识聂秋的字，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，只不过笔锋更加成熟了罢了，可能是写在黑板上写得快一